病房内又只剩了两个人,傅城予这才走到病床边,为顾倾尔整理了一下床头的那些资料书册后,他才又开口道:做这么多不重样的工作,是为了收集资料写剧本?
如今他再见到傅城予,怎么都应该有点别的情绪,而不该是这种反应才对。
也是到了此刻,她该在意什么,不该在意什么,才终于一点点地清晰起来。
没想到这个谎话这么快就会穿了帮,她这份家教的工作还没有做够,并不想这么快结束。
傅城予静静地看着他们,眉头似乎拧得更紧了些。
随后他们一行人就在前院安顿了下来,而顾倾尔住的后院也随时都有人守着,这样子贴身防护的程度,仿佛真的是有莫大的、未知的危险在前方等着她。
到了学校,傅城予在女生宿舍楼下进行了登记,随后帮顾倾尔拎了东西,一路回到了宿舍。
护工在医院工作多年,见惯种种人情世故,一见傅城予出来,连忙问道:傅先生,你今天晚上
想到这里,傅城予不由得微微捏紧了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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