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是打算加个班的,可是现在看来,加不加班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良久,他才终于又再度低声开口:你爱我?
老婆。容隽忽然低低喊了她一声,随后道,我不要你委屈自己。
乔唯一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下来,似乎在凝神细思。
容隽听完她的话,安静地抱了她很久,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那你最后哭了吗?
嗯。乔唯一应了一声,道,我真的不知道。
第二天早上,乔唯一醒来时,容隽已经不在床上了。
其实这些年来,乔唯一基本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容隽起初赖下来的几晚她还真不怎么习惯,最近两天才算是适应了一些,不再会被频频惊醒。
他到底并非当事人,无法完全了解其中的种种,又怕问得多了让容隽更加不开心,因此只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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