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不就是个小手术吗?
其中一个警员正是昨天在案发现场跟他说陆沅不愧是陆与川的女儿的那个,这会儿他微微张着嘴,满心满脑的震惊与怀疑,老大?
他只能一手抵着门,一面看着陆沅,你在干什么?
现如今,她已经是不是从前那个孤勇无畏的慕浅,她这条性命太过贵重,不能轻易舍弃。
容恒看着自己那袋换洗衣物,又看了看睡着的陆沅,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嗯。
慕浅自然而然地就拿起最上面的一则剪报看了看,是五年前的一则新闻报道,内容是关于一起午夜枪击案,死了两个人,真凶逍遥法外。
唇角的些许泡沫其实很快就擦干净了,可是容恒手里的毛巾却在那里停留了很久。
容恒大约也觉得这件事情很无语,转头看向了旁边。
而容恒就站在病床的另一边,虽然全程没有参与问话,却无声地形成了另一种压力。
但凡会牵动慕浅情绪,让她忧心挂怀的事情,通通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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