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上画着的分明是桐城的一处著名山景——
景厘明明是在他们两个断了联系之后屏蔽他的,连联系都断了的两个人,又何必还要计较这些?
悦悦轻轻哼了一声,随后道: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吃醋的。
网络上说什么的都有,真的、假的,好听的、难听的,夸张的、搞笑的、荒谬的,明明大部分都是对真相一无所知的人,却各有各的看法和言论,属实是五花八门。
你怎么可能连饭都会做!景厘说,我一定是在做梦
景厘蓦地回转头,这下是真真切切地看清楚,唔,先前还晾在那里的两条内裤,的确已经不见了踪影。
高大的男人佝偻着身体,哭得不能自已,景厘红着眼眶,努力地带着他往前走。
唔。霍祁然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那倒的确是挺巧的。
霍祁然终于告别隔壁那位热情的小哥,再回到房间时,景厘已经控制不住地缩成一团,一副就那样要睡着过去的架势了。
达成共识之后,两个人似乎齐齐松了口气,只是等霍祁然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景厘忽然失去警觉性,脱口道:我想洗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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