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的院子大门上挂上了红绸,院子里面也满是大红喜庆颜色,顾书他们含笑招呼众人,倒真有了大喜的感觉。
不过,如果真的只是一般亲戚, 放狗咬人确实不对,她这么说也没错。
秦肃凛这一守又是二十天过去,到了五月下旬时,张采萱的脚已经肿得穿不进鞋子了,她还是坚持每天出去走动,当然,穿的是秦肃凛的鞋子。
事实上一个冬天过去,两个人对于干的活是不是砍柴已经不在意,主要是得有饭吃。听到秦肃凛有吩咐,他们还兴奋来着。
张采萱懒得听,无非就是她作为与老太太斤斤计较之类的话,总归是她不对。如果将刘家人接纳成亲戚是不对的话,那她确实是不对的,也不想对。
而小被子里,传出的哇哇大哭的声音不见减弱,甚至还隐隐拔高了些。
张采萱淡然的看着她 ,眼神嘲讽。她还未说话,四嫂刘兰芝忍不住了,上前两步,冷声道:大娘,你们一家是来为我爹娘贺喜的吗?搬不搬的为何非要到我家来说?还特意选在今天?
乍一听以为秦家不讲道理,其实认真计较起来,秦肃凛的狗只咬过当初的胡彻两人,那可是偷东西才被咬的。
吃过早饭,秦肃凛捆捆扎扎袖子裤腿,还拿上了蓑衣,张采萱看到后,忙问:肃凛,你要做什么?
而如今村里人喜欢粮食,认真说起来,谁家都缺。银子这东西虽然好,刘家和胡家根本付不出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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