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容隽也懒得搭理他们,自顾自地给自己点了支烟,喝酒。
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你赶紧去洗个澡,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去就去。容隽立刻抽身而起,探手就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对此容隽不是不内疚,常常一见面就抱着她说对不起。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那群人似乎都喝了不少,摇摇晃晃相互搀扶着,不知道说起了什么话题,一群人哄堂大笑之时,温斯延忽然伸出手来揪住了其中一个人的领口,说:你知道什么?你觉得我输了什么?我比他先认识唯一,我和唯一关系比他亲近,我和唯一之间,就差了那道坎而已——他不过是运气好,他不就是抢先表白而已吗?我不是输给他!我只是输给了时机时机懂吗?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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