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问出来,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失声道:唯一呢?
乔唯一转头拿过自己的钱包,先是从里面抽出一张银行卡放到桌上,这里面是一个整数
比来的时候还生气,走了。傅城予回答。
那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没对唯一死心吧?傅城予说,你们俩都已经在一起这么几年了,他得多想不开还想要继续追唯一啊?
容隽吓了一跳,一手丢掉勺子,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怎么了?想吐?
自从他开始为公司的事情奔走忙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也是少得可怜,如今他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简直是抓紧一切时间找补,恨不得能够随时随地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一僵,低头看她,却见她竟咬着唇在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她正有些失神地想着,房门忽然打开,容隽端着一只小碗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见她就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还没睡着。来,先喝点热粥垫一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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